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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ll瑶/澄瑶】错位 HE向

偷腥成功澄X偷情蜜意瑶  两个终于悄咪咪有点动静了

大家可不可以我不知道,反正我挺喜欢这种小甜甜的。

底下有个婴儿学步. 但是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。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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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说二人御剑升高,腾云驾雾,一路北上飞往江家。半途中金光瑶却因腹痛难忍,实在难以坚持,两人只好先于云梦边陲一座小镇落脚寻医。

 

时至傍晚,暮霭横江。

 

余霞如静谧的流水在天际轻漾,高大的树木和接连的店铺相继在人侧脸拓印下道道形状复杂的暗影。金光瑶的面颊虽是在日光中忽明忽暗,可分明显出愈发痛苦的神色。他手中轻按在肚子之上,紧蹙的眉头间滑下几粒豆大的汗珠,随即一股脑儿流到了眼皮,在眼前蒙上一层稠厚的水雾。

 

江澄心焦地拦下一个路人询问当地医馆所在,可哪知就此一个分神,金光瑶就再也无力支撑,身形飘摇一晃,在一众路人的惊呼中直接倒落在地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大夫!”一道紫衣身影抱着一人仓惶地闪进医馆,于前厅挂号取药的小童还未来得及看清他们的面孔,就见一抹残影如疾风从余光掠过。

 

江澄双手紧紧抱牢金光瑶,一脚踹开了医馆内室的大门,急切地奔走道:“大夫!我朋友他晕倒了!你快帮忙看看!”

 

老大夫正坐在矮凳上摇着扇子煎药,哪想内院的门会这样被人粗鲁地踹开,耳旁砰一声巨响,直吓得老人家屁股一歪,险些失手把药打翻。

 

“谁啊!”老人家抬起头正要破口大骂,却见来人周身气度不似凡者,隐隐透出一阵威压。再见他满脸心焦火燎,救人的医德这才让他不甘愿地忍下怒意,不虞地道:“到榻上去。”

 

江澄三步并作两步飞身将金光瑶送上床褥。老大夫踱步到床边,见病人面孔苍白,牙关紧咬,脑门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,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楚。

 

大夫问道:“哪难受啊?”

 

江澄连忙道;“肚子!您快给他看看吧。”

 

江澄的声音焦急又恳切,老大夫闻言立马探出手摸上金光瑶的腹部,那一层绵软的肚皮虽是与医者的手隔了几件衣服,却依旧传上一股微薄的寒凉。

 

大夫神情严肃,在金光瑶肚子上摸了几圈,随即微微施力在肺腑上试探的一按。原本被痛的意识模糊,双目紧闭的金光瑶却被痛感刺激得脑袋高高抬起,仰起了前身,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。

 

江澄神色大骇,一把推开大夫,怒气冲冲质问:“你干什么!”

 

老大夫被推了一个踉跄。他也没想到按按肚子反应那么大啊,忙支出左手把额上吓出的虚汗抹掉道:“老夫只是看看他是不是胀气或是胃痛,寻常人反应不会如此大的。”说着,也不敢再碰肚子,而是转手去探金光瑶的脉搏。

 

江澄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动作,一会儿瞥见金光瑶痛的直皱眉,一会儿又见大夫面色一凝,心中便更加胆战心惊,在一旁紧张得屏气敛息。

 

这时,大夫突然摇着头眉头一锁,江澄心中咯噔一声,双腿当即一软,几乎支撑不住摇摇欲坠的身子。他颤抖地拽住大夫的手:“他..他....”

 

老大夫气着抚开他道:“这是位姑娘你怎么不早说!”

 

“什么姑娘?”江澄被吼得一懵。

 

大夫吹胡子瞪眼,没好气道,“她身孕两月有余,已近三月了。这腹痛是坠胎之兆,我要赶快去煮一副安胎药。”

 

这话宛若当头一棒直敲得江澄久久回不过神,半晌,他大叫一声:“什么?!”

 

“您是不是诊错了!他是个男人啊。”

 

老大夫起身去找安胎药,闻言头也不回地说“她是女扮男装吧。绝对没错,我接手过的孕妇没有上千也有上百。一定不会错。”说着,也不再理江澄,只笃定自己的判断,快步走向外间去煮药了。

 

江澄被老大夫的坚定吓得呆若木鸡,一时整个人都凌乱起来。他望向红木榻上面如土色的金光瑶,那藏在衣服下的腹部还平滑得看不出任何痕迹,可江澄的心跳却一下一下沉重起来。

 

眼前零星地闪过几块记忆碎片,江澄神思一晃,随即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猛然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。

 

这个孩子是谁的?

 

快三月,快三月.....这个孩子二月有余快三月.....

 

江澄的喉结不自觉地耸动了一下,竟隐隐感到口干舌燥,手脚出汗。一种难以抑制的隐秘期待在心中悄无声息地发酵起来,使他当即就掐算起了日子。

 

九月,十月,十一....

 

从百凤山数到十月,已经两月。江澄忽地泄了气,整个人像焉了的花直接委顿下去。这个孩子才两月多,怎么可能是百凤山。

 

他长叹一口气,心里生了一个疙瘩般,怎么也痛快不起来。遗憾的浪潮迅猛地席卷了他全身,却又使他立刻注意到自己这番不耻的心思。金光瑶已是魏无羡的人,他怎可怀着这样的心思,去觊觎他,还妄想着金光瑶能恰好怀上他的孩子。

 

可是,江澄无言地苦笑了一下,谁不期待自己喜欢的人怀上自己的孩子呢。

 

明明就差了一点点.....

 

江澄无奈地摇摇头,浑身突然害冷似的抖了一下,他摸了摸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。暗想着不会是魏无羡在莲花坞心电感应,察觉到了什么然后在背地里骂他吧。呸,怎么可能。这种事不现实。魏无羡和金光瑶孩子都有了,想必之后也是该成婚...

 

等一下。

 

江澄神情忽然凝住,手指又快速地掐了几下。魏无羡和金光瑶距离百凤山后应该是再也没有接触了,而他们也才在上个月刚刚和好。若从孩子的月份看,却是怎么也对不上的。江澄心头一跳,指腹在摩挲中顿住了。

 

惊异像是开闸的潮水肆意地奔涌而出,喉咙却像是被抽干的田埂,连一滴润喉的律液也施舍不出。江澄的呼吸不畅起来。他抬起手,无力又痛苦地捂住了双目。

 

他根本无法想象金光瑶知道真相的样子。

 

这个孩子是蓝忘机的....

 

 

 

 

“这药每天早晚各喝一次。胎是保住了,但是近几日不能乱动,需卧床休息。”

 

“好,我们知道了。”江澄抱着怀中虚弱垂泪的金光瑶,向大夫付完钱道了谢后,转身离开了医馆。

 

小镇不大,没走多远,便寻得一间客栈。江澄带着金光瑶进去后,见窗明几净,店面整洁,于是就想在此处下榻。

 

怀里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。

 

江澄见他苏醒,心中舒了一口气。他将小人双脚放到地上,待他站稳后才缓缓收回手。明澈的目光对上他的眼,柔声询问道:“我们住一间好吗?晚上我方便照顾你。”

 

金光瑶身子紧靠在江澄身上,目光空洞,神情恍惚,让人几乎错觉他变成了无暇思考的玩偶。明明早上的时候两人还能并肩作战,一同出生入死,现在不过半日过去,光景却变化至此,金光瑶憔悴黯然,让人忍不住心生酸楚。

 

江澄眼眶差点一红,见金光瑶情绪低落,也只好草草订好一间上房,立马便带人回房休息了。

 

原来,方才金光瑶在医馆被喂完药后没多久便醒了。他本是修仙之体,恢复起来自然是比凡人要快。睁眼后,他身上疼痛减缓,通身虽不算得上舒畅,但心气也是顺了不少,于是不免要问一番病症。

 

江澄本不欲告诉他真相,可老大夫嘴快,都没看到江澄给他打眼色,就已经把话一股脑都倒出来了。

 

金光瑶初听,只觉一阵荒唐,恍惚地呆愣一阵后,不死心地又问了大夫三四次是不是真的怀孕。

 

再接到对方不容置疑的肯定后,江澄就有些慌了。果然,金光瑶苍白无血色的面孔上很快便浮出难以置信的神情,之后他的情绪又立马陡转,愤怒与不甘接踵而至,整个人像是强忍着极大的苦痛,秀美的面容上都出现了些微的痉挛。

 

江澄抢先握住他的手,想出口安慰,可提前想好的话语却一点也抵不过金光瑶的泪水。他的眼珠子一掉,江澄便手慌脚乱起来,伸手擦了一回,只冒出更多的晶莹。

 

不过片刻,那份凄楚和绝望便已经逼得金光瑶浑身发抖,无声泣哭起来,豆大的泪水一颗一颗砸在江澄肩上,将后者的衣襟全都打湿了。明明泪水夺眶而出时是那么滚烫,可落下后却使得两个人的心都凉透了。

 

江澄把人死死搂在怀里,不顾他拳打脚踢,锋利指甲将自己后颈抓伤。两手化作了坚硬的凝铁,牢牢锁在金光瑶的腰上。他的泪是苦的,把眼睛都泡成两颗糜烂的桃子,把眼眸里的星子都晃碎了。

 

江澄心中酸涩不堪。

 

他知道他的阿瑶心痛,愤慨,不甘。他明明应该是站在高台上意气风发的男人,伴着秋日暖阳的和煦与称心如意清风的凉爽。

 

他怎么愿意给别人生孩子。何况,还是将他囚禁起来的蓝忘机!

 

耳边的低泣化作了哀嚎,将江澄的心都切成了好几瓣。

 

偏偏大夫还说,原本要滑胎,已是身子不稳,若是这下真的没了,恐怕身体会受一番重创。

 

金光瑶闻言,不管不顾,死活要打胎。

 

可是江澄舍不得啊,他怎么敢同意金光瑶随意将自己的身体作为泄愤的筹码呢?再怎么样也不能把身子掏空了啊。

 

他把人抱在怀里,忘了自己定的界限,忘了两人间应有的距离,只不住随着满心涌起的怜惜之意低头亲吻他。

 

金光瑶泪流满面,似乎被胃里的恶心翻搅得根本无力注意江澄的动作。他从江澄身上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,攥紧他的前襟问:“他会不会又不要我了?”

 

江澄的眼睫突然惊慌地眨了两下。

 

金光瑶又问了一遍,哭声像是突然偃旗息鼓一般虚弱下去,“他是不是又不要我了?他不要我了.....”

 

江澄见他如此神态,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,只能把他整个人抱得像要揉进怀里一般,给予他满心的温暖和坚实的依靠,“他会要你的。他会要你的。”

 

金光瑶带着哭腔断断续续道,“他不会要的....我好脏,我怀了别人的野种....”

 

江澄神色一痛,这一声辛酸残忍的自嘲仿佛利刀一般狠狠刺伤了他的耳朵。他望着金光瑶盈盈泪目,终于忍不住将一腔春水般奔涌无尽的心意袒露而出,他低下头一边吻去他的泪水,一边用唇去磨蹭他清凉的面颊,“如果他不要你,那我要。”

 

“我要你,我会永远保护你。你不要打胎,你不要伤害自己。好不好?”

 

江澄没有得到回复。金光瑶浑身抽搐了一下,便倒在他怀里晕过去了。

 

这会儿,江澄怀抱着伶仃纤瘦的人走进屋,将他轻轻放在床上,锦被一展把他整个人拢了个满怀。

 

江澄指尖勾勒着他憔悴哀怜的面孔,一双美目中尽数浮现出酸楚之色。

 

世间哪里还有比眼睁睁看着心上人给别人生孩子更苦的事。

 

若是师兄的,金光瑶想必还能开心一点,那这样,即使自己会呷醋难受,看着他高兴,自己也还是会笑的。

 

可是这孩子是蓝忘机的。正如金光瑶自己所说,这个孩子非情之结果,亦不是双方愿意承认的。

 

金光瑶沉默着不说话。不知过了多久,他侧过了身子翻身向里躺去。

 

江澄坐在床沿,出神地望着墙上一点跳跃的烛光。黑褐色的瞳仁被摇曳的光亮染上一丝柔和的暖黄,化去了他紧绷下颌的锋利棱角。过了半晌,他将目光沉沉收回,落到金光瑶柔顺如云的长发上。

 

一声长长的叹息拖曳而出,四散入泛起湿意的空气中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晚间,下了一场雨,气温陡然转凉下来。

 

江澄给金光瑶喂过药后,简单梳洗过便在他身侧躺下。

 

小二多拿的一床被子,又被他分了一点盖到金光瑶身上,后者蜷缩着身子,像是一张蓄势待发的弯弓。睡的时候翻向了床里,江澄只能尽量贴近,手隔着一层锦被虚虚拢在他的肚子上。

 

这夜的雨下的绵绵密密,久久不息。江澄睡意朦胧间,只听得寒风将窗扉撞得砰砰乱响,随即又盘旋发出阴沉的呼号。

 

本是想继续睡下去,可是风雨交加的声音渐渐将困意打消得一干二净,江澄心头无端烦躁起来。意识到手掌还放在金光瑶的小腹上,他模模糊糊地在上头摸了一圈,只感觉手掌下那形状不甚明显的弧度衬手地极为舒服。

 

被子下的那人突然地抖了一下。那一丝颤动弧度不算大,可就是突如其来好似触电一般的反应。江澄半阖的眼皮一下翻了上去,目光聚焦到那人的后颈,他凑过去问道:“醒了?”

 

金光瑶的身子有些热,江澄将自己的那层被子掀开,闷在被子下的灼热气息一下全都扑面而来。

 

江澄摸上他的额头,只觉得手下的皮肤一阵滚烫,顿时神智全都清明了,“怎么了?发烧了?”

 

他翻坐起来,伸手要将金光瑶翻转朝上。对方却死死拽住了被子,那笼起的身子固若金汤,后背如弓张的弧度显出一种伤人的坚硬和不可撼动。

 

江澄有些慌张又有些恼火,伸手点亮了桌前的蜡烛,又一个回马刀直接跨步,往床内坐去。

 

金光瑶并不是因为矫情或者怄气才不愿翻过去。他更知道自己并不是发烧。从不知什么时候起,小腹内就毫无预兆地升起一团烈火,将熟睡中的他活生生烤醒,金光瑶被这股气焰汹汹的热气烧得浑身难受,又被两层被子牢牢压住,身子动弹起来也感觉一阵有气无力。


走wb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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